局勢緊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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局勢緊張
這人正是玄明基自己培養的替身，一直養在暗處，除了衛同和單婉，誰都不知道。
替身此時再次看到紀初雁，免不了想起那晚。
雖然他一直沒想起來關於那晚的事情，但漸漸地也在心裏默認了。
後來他聽衛同說漏過嘴，說是紀太子妃懷孕了。
他心頭很是覆雜，當初太子能讓他對太子妃做出那種事，說明他們之間已經水火不容。
太子妃懷孕，十有八九是他的。
他一直心驚膽戰的活著，擔心有一天太子會處死自己。
奇怪的是，他就是像被遺忘了似的，太子再也沒有對他吩咐過他任何事。
甚至他再也沒見到過太子殿下。
這次衛同將他帶到單婉面前，他才知道太子出事了。
宮中誰都知道縣主是太子最寵愛的人。
單婉對他許諾，若太子此番得救，她許他的孩子享受皇家富貴，將來最差也可謀個一官半職。
他本來想說，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麽。
但縣主卻將他和紀初雁的事情直白的說出來，還知道此事是太子授意的。
他腦海中一直想著縣主的話:“你是想要斷子絕孫的死，還是讓後代享受世代榮華？”
他選了後者。
他低著頭，眼睛卻一直盯著紀初雁的肚子。
他對孩子原本沒有任何概念和感覺，可見著快要臨盆的紀初雁，心裏不知怎麽也生出一股期待。
“像、太像了！”紀初雁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當初要和他圓房的哪裏是玄明基啊。
應該就是這個替身，她突然意識到玄明基曾經憎恨自己到如此地步！
替身聽到這話，也趕忙拱手道：“小人名叫貍貓。”
紀初雁看向阿左，確認的眼光很明顯，竟然還有人叫貍貓的？
阿左並不知道名字的由來，他搖搖頭。
替身自己解釋道：“這名字是殿下給他取的，殿下兒時跟一只貍貓有不解之緣。”
“又因為小人的任務就是做殿下的替身，所以就叫貍貓了。”
雖然很有道理，但是紀初雁總覺得玄明基沒把人當人看。
但總歸是他的替身，紀初雁也未多言。
春桃扶著紀初雁也順帶打量了一下，這人還真是像，就是做派不像，太子哪有低頭的時候呢。
紀初雁坐回座位問道：“既然你帶著他來，想必是縣主有了對策？”
阿左道：“縣主的意思是，找機會將真太子換出來。”
紀初雁聽聞這話，便知道做這個替身多半沒活著的機會。
玄明基已經就是命懸一線了。鄧太醫日日請脈，替身能裝幾日？
若是給他也服下了藥，等太子殿下撥亂反正，太妃早就氣的把他殺了。
她對貍貓問道：“貍貓，你可知此次的兇險？”
貍貓擡頭道：“知道，九死無生。”
紀初雁又問道：“那你無怨無悔？”
貍貓垂眸，看著紀初雁的肚子，想到縣主答應他的事情，堅定道：“無怨無悔！”
紀初雁點點頭，這人倒是忠心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，也算是條好漢。
“你留下吧，本妃會做好安排，我們也來個貍貓換太子。”
貍貓低著頭拱手道：“單憑太子妃差遣。”
阿左將話帶到，便運著輕功回去了。
紀初雁叫藍楓將貍貓安排住下，隨後又問道：“你可會些功夫？”
貍貓點點頭：“會一些，但跟太子比差不少。”
紀初雁點點頭：“這幾天，你可以跟著藍楓學點暗器功夫，也許關鍵時刻能保你一命。”
紀初雁說完便走了。
貍貓心裏有些慌亂。
宮外
有人敲響了臭臉張家門。
臭臉張喝了不少酒，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畢竟他家除了王林志沒人知道。
“咚咚咚。”
這回臭臉張可聽清楚了，真的有人敲他家門。
他想到王林志，一下子都醒了不少酒。
他從床榻上跳下來，連外衫都沒顧上披、鞋也沒穿就跑著去開門。
門一開，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出現在面前。
來人將頭上的兜帽撩開一個縫隙，將一封信的封面用手指給他看了一眼。
一看那雙手，臭臉張便知道這人是個女子，他有些詫異，身形也站的直了些。
他看了一眼信封上面的印章，連忙對她道：“進來說話。”
千影帶著失明暗衛在院落外的暗處守著。
進屋後，紀夫人將兜帽摘下。
屋內各式各樣的書散落在不同的地方，桌子上除了酒便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瓶子。
臭臉張從來沒想到他這屋子還有一天能來女人。
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找了個凳子，用袖子擦了擦放在地下：“貴人您多擔待。”
紀夫人笑了笑，倒是沒有生出厭煩，她坐在凳子上將信放在小幾上。
“您就是張仵作吧，王大人現在一切安好，只是不便露面。”
“這信，他說你看了便知。”
臭臉張難的點頭哈腰的笑著拿起信，信看起來是普通家書，但實際上裏面藏著暗語。
臭臉張仔細看完後，他便對紀夫人確認道：“今夜這人就要帶走嗎？”
紀夫人點點頭：“張仵作放心，外面都是我的人。”
臭臉張也沒再問什麽，痛快道：“那好，我這就將他喚來。”
臭臉張把竈上的大鐵鍋拿走，然後在竈臺邊緣處摸到一個凸點。
竈臺下竟然出現一個通道。
他順著狹窄的臺階走下去，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，就聽到兩個腳步聲慢慢傳來。
紀夫人站起身，目不轉睛的盯著竈臺的入口處。
臭臉張率先出來，他又對裏面的人伸出手拉了一把。
兩人這才都從裏面出來。
紀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朽。
曾經在建康也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曹公公，現如今竟然跟普通老朽一樣脆弱。
她有些擔心王大人的計劃能不能實施。
曹公公晃晃悠悠的要跪下，紀夫人立即將人扶起來：“曹公公身體不便，不必行著虛禮。”
曹公公卻執意跪下：“規矩就是規矩，無規矩不成方圓。老奴給紀夫人請安了。”
紀夫人連連點頭：“說來也是慚愧，我此次來要擾你清夢了。”
曹公公習慣性的弓著腰：“剛才張仵作把王大人的信給老奴看了，老奴欠王大人一條命，是時候還了。”
既然人接到了，紀夫人也不能再這裏久留，她對曹公公道：“暗衛們安排的馬車應該到了，我們走吧。”
曹公公連連點頭：“誒，好。”
走之前他向臭臉張深深一拜。
臭臉張目送他們走後，心裏也輕快不少，至少他知道王林志暫時死不了。
他又將酒壺拿起來高興的灌了一口，唱起了戲文。
......
為了掩人耳目，接他們的馬車很是簡陋，繞城走了幾圈，這才在隱秘處換了紀家的馬車。
馬車上，紀夫人這才開口：“曹公公，如今朝中的情況很是危急，關系到大夏國存亡。”
曹公公只知道一小部分，具體的臭臉張也並不清楚。
曹公公忙拱手道：“勞駕紀夫人您給老奴仔細講講。”
紀夫人也正有此意，她便從皇後之死開始說起。
曹公公實在是沒想到太妃為了權利連太子殿下都不顧了......
大夏國後繼無人，這是滅國之災！
他重重的嘆了口氣：“哎！太妃怎會這樣糊塗啊......”
他對紀夫人鄭重其事道：“雖然老奴的主子是太妃，但此事已經關系到國之存亡。老奴拎得清輕重，還請紀夫人放心！”
紀夫人點點頭：“明日帶你去見王大人，具體怎樣做，他會親自對你說。”
曹公公點頭答應道：“一切聽紀夫人安排。”
大夏和威遠國和談的結果也在這幾天傳遍了各地。
百姓們或唉聲嘆氣或罵朝廷沒骨氣，總之茶餘飯後老百姓們又有了新的內容。
梨縣自然也接受到了這個消息，林曉嵐氣的破口大罵：“媽的，敢騙我！”
“從來只有老子騙人！沒人敢騙老子的！”
“狗日的紀家，說的大義凜然，結果騙了老子八千石糧草！”
“媽的......”
管家在一旁著急又不敢吱聲，只能看著老爺氣的在屋內團團轉。
林曉嵐左想右想氣不過，他還從來沒栽過這麽大的跟頭！
他氣著對管家道：“去，給我召集些江湖好手，老子非要把糧草要回來！”
管家還是很理智的：“老爺，您要是去紀家軍軍營要糧草嗎？那多少高手也不夠啊！”
“人家可是號稱百萬雄師呢——”
林曉嵐氣的一拍桌子：“媽的，照你這麽說，老子就要忍了這口氣？”
管家哪裏敢這樣說，他想了一下，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。
他兩眼放光道：“老爺，咱們可以去將軍府要錢啊！”
“咱不是有借據嘛！”
“想來將軍府現在也都是些婦孺之輩，她們一害怕，肯定消財免災！”
林曉嵐被管家一點，腦子也突然通透了：“對啊，現在建康是都城，他紀家要是不給錢，咱們正好告到天王老子哪去！”
管家幫腔道：“老爺說的正是！縣太爺不是說和談早就談好了，紀家軍卻還打著收覆西京的名義到處騙糧，著豈不是欺上瞞下？”
林曉嵐也自信滿滿道：“對！他們若不是為了牟利就是想養私兵！”
“那可重罪！”
管家看老爺高興了，也跟著點頭附和。
林曉嵐心裏也痛快了：“去找幾個江湖高手，咱們兩日後出發去建康城要錢！”
管家立即道：“好嘞老爺，我這就去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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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他一直沒想起來關於那晚的事情，但漸漸地也在心裏默認了。
後來他聽衛同說漏過嘴，說是紀太子妃懷孕了。
他心頭很是覆雜，當初太子能讓他對太子妃做出那種事，說明他們之間已經水火不容。
太子妃懷孕，十有八九是他的。
他一直心驚膽戰的活著，擔心有一天太子會處死自己。
奇怪的是，他就是像被遺忘了似的，太子再也沒有對他吩咐過他任何事。
甚至他再也沒見到過太子殿下。
這次衛同將他帶到單婉面前，他才知道太子出事了。
宮中誰都知道縣主是太子最寵愛的人。
單婉對他許諾，若太子此番得救，她許他的孩子享受皇家富貴，將來最差也可謀個一官半職。
他本來想說，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麽。
但縣主卻將他和紀初雁的事情直白的說出來，還知道此事是太子授意的。
他腦海中一直想著縣主的話:“你是想要斷子絕孫的死，還是讓後代享受世代榮華？”
他選了後者。
他低著頭，眼睛卻一直盯著紀初雁的肚子。
他對孩子原本沒有任何概念和感覺，可見著快要臨盆的紀初雁，心裏不知怎麽也生出一股期待。
“像、太像了！”紀初雁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當初要和他圓房的哪裏是玄明基啊。
應該就是這個替身，她突然意識到玄明基曾經憎恨自己到如此地步！
替身聽到這話，也趕忙拱手道：“小人名叫貍貓。”
紀初雁看向阿左，確認的眼光很明顯，竟然還有人叫貍貓的？
阿左並不知道名字的由來，他搖搖頭。
替身自己解釋道：“這名字是殿下給他取的，殿下兒時跟一只貍貓有不解之緣。”
“又因為小人的任務就是做殿下的替身，所以就叫貍貓了。”
雖然很有道理，但是紀初雁總覺得玄明基沒把人當人看。
但總歸是他的替身，紀初雁也未多言。
春桃扶著紀初雁也順帶打量了一下，這人還真是像，就是做派不像，太子哪有低頭的時候呢。
紀初雁坐回座位問道：“既然你帶著他來，想必是縣主有了對策？”
阿左道：“縣主的意思是，找機會將真太子換出來。”
紀初雁聽聞這話，便知道做這個替身多半沒活著的機會。
玄明基已經就是命懸一線了。鄧太醫日日請脈，替身能裝幾日？
若是給他也服下了藥，等太子殿下撥亂反正，太妃早就氣的把他殺了。
她對貍貓問道：“貍貓，你可知此次的兇險？”
貍貓擡頭道：“知道，九死無生。”
紀初雁又問道：“那你無怨無悔？”
貍貓垂眸，看著紀初雁的肚子，想到縣主答應他的事情，堅定道：“無怨無悔！”
紀初雁點點頭，這人倒是忠心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，也算是條好漢。
“你留下吧，本妃會做好安排，我們也來個貍貓換太子。”
貍貓低著頭拱手道：“單憑太子妃差遣。”
阿左將話帶到，便運著輕功回去了。
紀初雁叫藍楓將貍貓安排住下，隨後又問道：“你可會些功夫？”
貍貓點點頭：“會一些，但跟太子比差不少。”
紀初雁點點頭：“這幾天，你可以跟著藍楓學點暗器功夫，也許關鍵時刻能保你一命。”
紀初雁說完便走了。
貍貓心裏有些慌亂。
宮外
有人敲響了臭臉張家門。
臭臉張喝了不少酒，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畢竟他家除了王林志沒人知道。
“咚咚咚。”
這回臭臉張可聽清楚了，真的有人敲他家門。
他想到王林志，一下子都醒了不少酒。
他從床榻上跳下來，連外衫都沒顧上披、鞋也沒穿就跑著去開門。
門一開，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出現在面前。
來人將頭上的兜帽撩開一個縫隙，將一封信的封面用手指給他看了一眼。
一看那雙手，臭臉張便知道這人是個女子，他有些詫異，身形也站的直了些。
他看了一眼信封上面的印章，連忙對她道：“進來說話。”
千影帶著失明暗衛在院落外的暗處守著。
進屋後，紀夫人將兜帽摘下。
屋內各式各樣的書散落在不同的地方，桌子上除了酒便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瓶子。
臭臉張從來沒想到他這屋子還有一天能來女人。
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找了個凳子，用袖子擦了擦放在地下：“貴人您多擔待。”
紀夫人笑了笑，倒是沒有生出厭煩，她坐在凳子上將信放在小幾上。
“您就是張仵作吧，王大人現在一切安好，只是不便露面。”
“這信，他說你看了便知。”
臭臉張難的點頭哈腰的笑著拿起信，信看起來是普通家書，但實際上裏面藏著暗語。
臭臉張仔細看完後，他便對紀夫人確認道：“今夜這人就要帶走嗎？”
紀夫人點點頭：“張仵作放心，外面都是我的人。”
臭臉張也沒再問什麽，痛快道：“那好，我這就將他喚來。”
臭臉張把竈上的大鐵鍋拿走，然後在竈臺邊緣處摸到一個凸點。
竈臺下竟然出現一個通道。
他順著狹窄的臺階走下去，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，就聽到兩個腳步聲慢慢傳來。
紀夫人站起身，目不轉睛的盯著竈臺的入口處。
臭臉張率先出來，他又對裏面的人伸出手拉了一把。
兩人這才都從裏面出來。
紀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朽。
曾經在建康也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曹公公，現如今竟然跟普通老朽一樣脆弱。
她有些擔心王大人的計劃能不能實施。
曹公公晃晃悠悠的要跪下，紀夫人立即將人扶起來：“曹公公身體不便，不必行著虛禮。”
曹公公卻執意跪下：“規矩就是規矩，無規矩不成方圓。老奴給紀夫人請安了。”
紀夫人連連點頭：“說來也是慚愧，我此次來要擾你清夢了。”
曹公公習慣性的弓著腰：“剛才張仵作把王大人的信給老奴看了，老奴欠王大人一條命，是時候還了。”
既然人接到了，紀夫人也不能再這裏久留，她對曹公公道：“暗衛們安排的馬車應該到了，我們走吧。”
曹公公連連點頭：“誒，好。”
走之前他向臭臉張深深一拜。
臭臉張目送他們走後，心裏也輕快不少，至少他知道王林志暫時死不了。
他又將酒壺拿起來高興的灌了一口，唱起了戲文。
......
為了掩人耳目，接他們的馬車很是簡陋，繞城走了幾圈，這才在隱秘處換了紀家的馬車。
馬車上，紀夫人這才開口：“曹公公，如今朝中的情況很是危急，關系到大夏國存亡。”
曹公公只知道一小部分，具體的臭臉張也並不清楚。
曹公公忙拱手道：“勞駕紀夫人您給老奴仔細講講。”
紀夫人也正有此意，她便從皇後之死開始說起。
曹公公實在是沒想到太妃為了權利連太子殿下都不顧了......
大夏國後繼無人，這是滅國之災！
他重重的嘆了口氣：“哎！太妃怎會這樣糊塗啊......”
他對紀夫人鄭重其事道：“雖然老奴的主子是太妃，但此事已經關系到國之存亡。老奴拎得清輕重，還請紀夫人放心！”
紀夫人點點頭：“明日帶你去見王大人，具體怎樣做，他會親自對你說。”
曹公公點頭答應道：“一切聽紀夫人安排。”
大夏和威遠國和談的結果也在這幾天傳遍了各地。
百姓們或唉聲嘆氣或罵朝廷沒骨氣，總之茶餘飯後老百姓們又有了新的內容。
梨縣自然也接受到了這個消息，林曉嵐氣的破口大罵：“媽的，敢騙我！”
“從來只有老子騙人！沒人敢騙老子的！”
“狗日的紀家，說的大義凜然，結果騙了老子八千石糧草！”
“媽的......”
管家在一旁著急又不敢吱聲，只能看著老爺氣的在屋內團團轉。
林曉嵐左想右想氣不過，他還從來沒栽過這麽大的跟頭！
他氣著對管家道：“去，給我召集些江湖好手，老子非要把糧草要回來！”
管家還是很理智的：“老爺，您要是去紀家軍軍營要糧草嗎？那多少高手也不夠啊！”
“人家可是號稱百萬雄師呢——”
林曉嵐氣的一拍桌子：“媽的，照你這麽說，老子就要忍了這口氣？”
管家哪裏敢這樣說，他想了一下，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。
他兩眼放光道：“老爺，咱們可以去將軍府要錢啊！”
“咱不是有借據嘛！”
“想來將軍府現在也都是些婦孺之輩，她們一害怕，肯定消財免災！”
林曉嵐被管家一點，腦子也突然通透了：“對啊，現在建康是都城，他紀家要是不給錢，咱們正好告到天王老子哪去！”
管家幫腔道：“老爺說的正是！縣太爺不是說和談早就談好了，紀家軍卻還打著收覆西京的名義到處騙糧，著豈不是欺上瞞下？”
林曉嵐也自信滿滿道：“對！他們若不是為了牟利就是想養私兵！”
“那可重罪！”
管家看老爺高興了，也跟著點頭附和。
林曉嵐心裏也痛快了：“去找幾個江湖高手，咱們兩日後出發去建康城要錢！”
管家立即道：“好嘞老爺，我這就去辦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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